在某一段時間開始,我就不在發表自己對社會問題的一些見解,原因有很多,例如標簽化,嘈吵,甚至敵對,我不是名人,需要擔心這些麼?必須要的,因為我生活在社會中,意見總有不同,說少些,關系和諧些。這次頭腦不太清醒,我選擇寫一篇,題目為《草》。
草,是平凡的植物,很多時候會被拿來形容不屈不朽的精神,但有時都會淪為墻頭草,當然都有『草根階層』。我就在這個階層中,可以說在社會上最貼地的一種,甚麼意見,見解只是泛泛之談,廢話!最近潮興八十後,我也入圍了,社會上又標簽了『八十後』,沖動,激進,出位,短視;八十後,有多少個是有身份地位?也許百分之九十的人還未納稅,我也一樣,繼續消耗著政府的資源,因為我還是草。
『八十後』被老人家標簽後,憤憤不平,有些為自己洗脫標簽非憤青,入組吧!不入組的繼續在傳媒的攝影機下亮相。他們在做甚麼?『高鐵』,不一定是『反高鐵』,有的是『改高鐵』,有些是『保村』,『貴』,目的不一,但卻走在一起。草,假如一棵會很特別,也可以很平凡;一片草原,很平凡,也可以很壯觀,在陣風吹動下,搖搖擺動。風也有性格,有方向,喜歡一吹群起,『高鐵,必反』。
朋友中很多都有說『反高鐵』,但我沒有詳問,因為我是一棵平凡的草,會左右搖擺。『改高鐵』不等於『保村』,何處有建設都有破壞,在錦田的高鐵很完美嗎?不見得,他們振振有詞下掩飾了不少,風是有方向性的。『保村』不等於『反高鐵』,他們選擇的是原址居住或繼續牧農,很合理的利益,但城市的規劃不由自己利益決定,社會會賦予適當安排,要不然,長期霸占唐樓的租客可以繼續獨霸。得不到合理利益,歸屬同一陣線,但同一陣線的人,不一定日後繼續你的工作,一起牧農,農地成為垃圾堆田區也不一定,八十後去耕田?說笑吧,開心農場就可以。
朋友問我立場,既然我是自稱草,你怎麼理解都可以,但搖擺不代表沒主見,只是不會先入為主。左右擺動的好處可以接收多方意見,我接受的只是某些合理的觀點,但我不會辯論,凡是無絕對,所以草可以一面倒,興建地鐵前後不少人也倒了。那麼我支持哪方?『傳媒低能,政府無能』,媒體中能見的百分之九十總是反方,正方去哪了?不是沒有觀點,只是風不吹那邊,草點挺直也會垂下。於是在低透明度的戰鬥中,我相信有很多人和我一樣,選擇靜觀其變,不支持,不反對,政府無能只能被低能挨打。多麼平凡的草,可能一腳就被人踩扁了,草要死要連根拔起,所以,根不死,我還要在香港,八十後的我,要顧慮未來。
在報章中讀到一些評論,八十後大多被形容成懷才不遇的才子,仕途失意,因為上一個十年的人已經在頭上。我自己也無可否認一直依靠父親,最起碼他提供一個窩給我安樂的居住。上一輩的人見面總會問打算找甚麼工作,我總是毫無頭緒,但情況不只是我一個。香港沒有工廠,碼頭機場競爭力漸減,旅游業更是依賴內地,金融也要直通車,基建也不多了,數下去,香港是中國的森林還是草地呢?將要出或已經出了社會的八十後,能否在社會上贏一席位呢?可能要等九十後來分析了。但我是存在社會上,有權力,有義務去發聲,有朋友說『針刺不到自己不知痛』,但問題是這針是預防針,還是毒針呢?他們的觀點我沒有興趣去改變,觀點一上位可以輕易讓位嗎?只能多看,多讀,曠闊自己的視野,還是平凡。
除八十後外,熱門的當然是『五區總辭』,一場燒錢的游戲,我這棵草在看上面的樹們玩數字游戲,為的是普選,很重要的一票啊!一票後如何?深水埗能脫貧?我看的不是錢的問題,而是這些人議員拿著高薪玩游戲,草看不過眼。游戲結果雖然不知,但游戲始終是游戲,就算有輸贏,規則已被啊爺定了,結果能左右現實多少?也許這是他們的職責,但不是唯一的吧。我這草在這里選擇了放棄,很討厭政治上的斗爭,損害的只有人民利益,對這個五區總辭沒興趣,將在補選投票投上廢票表示不滿這個燒錢游戲。上一代納稅的錢可是血汗錢啊。
我是草,我選擇平凡,我選擇左右擺動,我選擇了香港,我熱愛這里的和平和智慧。
近期最喜歡看大公報,那裏就有很多“正方”
我都有留意文匯大公,可是他們說的永遠上不到螢幕
螢幕上的報道,太過編輯主導,引例對比都難以成立
不知道是正方不肯露鏡,還是不被邀請